「呜哇啊~呜哇啊~呜哇啊。」

这刚出门拐了个弯,我面前竟然就出现了一副熟悉的面孔。端正的五官碧蓝色的眼眸,爆炸式的金色头发还有那自带特效的背景。我印象中只有两只国王是符合这个特征的。但是现在却没法判断到底是哪位。

 

「呜哇啊~呜哇啊~呜哇啊。」

我径直的从这个摸了一下门把手就鬼叫一下的奇葩身边路过。很明显的,我对这货的真实身份并没有太浓厚的兴趣。

 

「哇!!!」

但是这家伙好像对我有点兴趣,在路过的时候被他用手搭在了肩上。同时我也知道了为何他会发出鬼叫以及拥有那诡异的发型了。

 

「你这家伙有毛病吗?电气病?脑短路?」

「哎呀,种马大人消消气嘛。鄙人看到对自己冷淡的人总是抑制不住好奇心想要跟对方搞好关系,所以对路过的种马大人才会如此无礼,实在抱歉呜哇啊。」

这个奇怪的家伙在道歉时,鞠躬竟然还不忘去触摸那带电的门把手。

 

「你是谁?」

「啊~好过分,明明刚才在会上才见过面的。鄙人就是乌尔国王克劳斯.冯步劳。」

一瞬间那模糊的双选题瞬间答案就了上来,原来是那位坐拥后宫佳丽3000的苦逼国王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家伙因为被带电门把手弄得发型鹏飞但还面带笑容,我总感觉他是十分享受的。

 

「那么~我可以离开了吗?」

「啊,实在对不起,不过其实鄙人还有一事相求,就是麻烦种马大人把里面的斋藤君请出来。」

「啊?啧,斋藤,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出来啊。」

本来想敲门的,但是眼前这家伙提醒了我。虽然电流不大,但是终归不是很舒服,所以我改为在门口干嚎。

 

「哦呀,是种马大人啊,我这就。。。等等,是不是克劳斯叫你这么做的?」

「嘛没错啊,快出来吧。」

「不要,我已经决定不要再跟克劳斯说话了。那个蛋糕小偷,哼。」

「哈?」

蛋糕小偷?什么?只是因为这个克劳斯偷吃了你的蛋糕所以你就放电门拒绝别人跟你说话?这个斋藤小朋友的心胸还真是狭窄啊。

 

「对不起嘛!!!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克劳斯满脸愉悦的已经全身都贴到门上了,这诚恳的态度打动了我。我决定帮助他,于是我一个飞踢把克劳斯连带门都踢进了房间内。

 

「啊啊啊啊啊!!!!种马大人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只能帮到这了,后面看你自己的了。」

浑身还带着电气的克劳斯冲着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回应了他同时也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离开了那间幼儿园孩子们打闹的房间。

 

「唔嗯,这里就是城墙啊。这个地方是?」

这个小房间非常的显眼,要说为什么?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富丽堂皇的建筑,动不动的就是好几百米高的建筑,然而只有这里是间小破木屋。刚才在制定计划的时候让赛斯给我拿来的地图中也没有标明这么一个地方。

好奇心的驱使总会让人想要对未知的事物一探究竟,然而某些时候现实总会打破幻想的美好,这里只不过是一间破破烂烂的厕所罢了。

 

「啧,为什么这里会是个厕所啊。」

望了望发现这间年久失修的厕所竟然还靠着那高大的城墙,这是什么意思?为了防止在上厕所的时候屁股招风吗?

 

「唔哦...糟透了。」

糟透了的意思并不是指的的心理上的,也不是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生理两方面的。

 

那个木屋在开门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是厕所的原因正是因为其刺鼻的气味。原本只不过是极其普通的一个破茅草屋,在打开门的瞬间感觉却好像是解开什么封印似的散发出一股以肉眼都能辨识颜色的气体。

 

并且伴随着气体,还有一股温暖略带灼热的视线朝我刺了过来,视线的来源是一只娇小的厕所童子。

 

「话说恋恋那个家伙到底跑哪去了?根本找不到人啊,真的是这个方向吗?」

下意识的关上了门,本能在提醒我不要再刻意去关注这个奇怪的木屋。

 

「难道赛斯那个家伙在骗我?」

这一路走过来虽然也遇到了不少的人,但是不论问谁他们都说没有见过恋恋。难道赛斯那个家伙在骗我?

 

虽然有过这么一瞬的猜疑,但是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因为不知道为何,这位叫做赛斯的管家,浑身散发出不论哪方面的绅士气息让我毫无理由的信任他。

......

 

「咚!!!」的一声巨响从我的身后传来。

 

「喂!!!你这个家伙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恩?说什么?屎很臭?」

这是我的真心话,平常来说我这个人一般不会把真心话直接说出来的。即使再不济的话语我都会稍微在内心粉饰一下才会出口,但是现在我竟然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这足以说明我对现在这样的状况是十分慌乱的,对,就是那厕所童子竟然推开门还提着裤子找我问感想这样的状况。

 

「我说你这家伙,是那种变态吗?就是那种上个厕所都要问人感想的那种?」

「才不是!!!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啊糟糕,好像把这个厕所童子弄哭了。刚才由于本能上的拒绝,所以在感受到视线后就慌忙的关上了门。现在这位就这么伫立在我面前,我总算是看清了他的样貌。

 

跟前面的印象差不太多,身高确实是童子类型的。大概还不到我胸口那么高,虽然对于外貌很自信的本人,唯独身高却只有168,然而看到面前这位还没我胸口高的厕所童子瞬间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喝~」

「这回又是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笑啊?还有你那种居高临下的视线是怎么回事?啊!!!无名火大!!可恶的家伙。」

虽然看起来很小只,但是貌似脾气不小嘛,正如他那头黑底相间红左侧绑着侧马尾的发型一样。

 

「哎呀,别生气了,是我不对。但是上厕所不锁门的你也有不对,下次记得锁好门哦,厕所丁。」

处于优势的人总会对相对劣于自己的人表现出宽让或者慈祥的态度,我也不例外。虽然这位厕所丁言辞激烈,但是面对比自己低一个海拔的人,我也会宽慰的摸摸他的脑袋,但是这个举动好像是某种危险的开关。

 

「嚯~你小子胆子挺肥啊。」

「恩?」

「地球我是不知道,但是在火星这摸过我脑袋的家伙现在可是全都变成化肥了,你做好打算了吗?」

「诶?」

这只厕所丁一边说着令人发寒的话语,身上却渐渐的变得可爱了起来。首先最明显的就是他的脑袋上突然多出了一顶可爱的方块边沿小帽子。伴随着那可爱扑腾的小杀气,一把弯弯曲曲的镰刀也一同出现,并且被他用双手拿着同时还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好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

「说吧,这将是你的遗言了。」

这家伙将镰刀往自己的方向收了一点,冰冷的刀刃刮着我的脖子让我不得不将脸跟这个厕所丁凑得十分的接近。仔细一看这小子的面容还挺精致的。

 

「我想说的是。。。」

「想说的是?」

「你的裤子掉了。」

这可不是什么骗他往下看的谎话,而是事实。但是正因为是事实,才使得面前的这位厕所丁陷入慌乱,我才能够趁机逃脱。

 

「哇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别跑,噗哇。」

「比起我,你还是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那两坨外漏的年糕吧。」

果不其然,羞耻感让这个小家伙一瞬就陷入了慌乱。双手松开镰刀的同时镰刀就消失不见了,他转而就蹲下身开始提裤子。这个期间对于我这百米9秒的人来说早已拉开了一段距离。

 

意识到我逃跑的同时,还在提裤子的小家伙又欲抓住我。但是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直接朝前摔了个人体弓形,露出两坨大年糕,还被阳光直射。

 

「可恶,这个家伙,你这个家伙,别被我抓到!!!」

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然而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担忧,相反甚至还有种胜利者的愉悦。下意识就作出了运动员冲过重点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