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液状的铁浆我回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打在皮肤上的热气提醒着我这个不是梦但是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会是真的吗?

我本是一个战斗机驾驶员但是演习时飞机出了故障在紧急降落之际滑出跑道。

康复过后我被诊断不能在驾驶战斗机了,意外造成的伤害让身体不能承受G重力的负担了.

没有其他技能的我只好在次走上飞行员的道路,经过前辈的介绍我去了飞机场的民航公司面试。

虽然有医生证明我的身体结对没有问题驾驶民航机但是面试我的公司职员脸上写明了不愿意冒险的表情。

看来搞砸了吧,我拖着失望和疲惫的身体前往机场的地铁站。

突然前面的神经质的外国人放下手里的背包然后转身就走,我自然的发出声音提醒他忘了他的背包。

他转身之际,他那对空洞的眼神吓到了我。

嘴里念着不知道的语文然后拿出手机拨电话,地上背包传来铃声然后一股热浪就迎面而来然后意识就断开了。

如扯开手臂的肉般的痛惊醒了我,我难道那么幸运活过了爆炸?

但是眼前的一幕让我跟不上节奏,一只像狗的动物正在撕咬着我的手臂!

疼痛导致我疯狂般的尖叫,用着空着的右手拼命敲打那只应该是狼的动物。

这时候一个不明钝器飞过来砸中了狼的左侧身体让它失去平衡松开了嘴。

不知是入过军经验还是肾上腺素的影响,我异常的恢复冷静。

视线瞄到刚才砸中狼的钝器就在我的前面,希望与绝望的柴斧。

拖着报废的左手我匆忙拾起面前的武器并且用着崩坏的体势对着尝试起身的狼横劈过去。

没下过厨的我,手感知着异样的手感。

看来是幸运一击,狼的下颚已经裂开然后下垂到不可能的角度。

大量失血的它无力的躺在那边慢慢的失去生命,在危机解除之际由腎上腺素支持这个身体不在听命于我。

沉重感与疼痛袭击之下,我就这样的到下去了。

朦胧中我看到了人影,举起沉重的手臂想要求救然后就慢慢的失去意识了。

叮当,叮当,叮当稳定节奏的金属敲打声唤醒了昏睡的我。

在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刺眼的光线让我无意识的想用左手来遮住眼睛。

当左手的肌肉尝试反应我的要求时,无比的疼痛感让我发出了呻楚声。

我咬紧牙根忍住了疼痛,再次努力睁开眼睛观察四周。

木制结构和落后的家具就像以前军队野战训练时住的乡下废村。

不知何时房门外站着一位提着装水木盆年轻姑娘,芳龄15岁上下吧。

长得眉清目秀但是身上的衣着让我锁紧眉头,这么看都像武侠古装片里的村姑吧。

我难倒走错片场了吗?

『爹!爹!受伤小弟醒了!』

我心里吐槽她我都快三十岁了你这个小姑娘叫我叔叔还差不多吧!

我想尝试起身但是姑娘快速的走过来阻止了我。

『小弟不要勉强,你已经昏睡了几天了。身体虚弱的你还需要调养。』

我尝试回话但是干燥疼痛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噪音和不停的咳嗽。

姑娘扶起虚弱的我让我靠在她身上然后拿起旁边的竹筒小心的喂我喝水。

她身上传来了自然的体香让我感到心跳一百然而我开始注意到不协调之处。

姑娘轻松的扶起8x公斤的我?

视线里自己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身高17x公分?

然后如果比较身边的她,我的比例就是十二岁左右小屁孩啊!!!

姑娘过后用湿布简单的帮我擦一擦身体然后再为左臂的伤口换药。

纱布打开时,手臂有传来了脓臭味。

姑娘熟手般的抹掉那些肮脏的液体然后拿出了药轻轻的洒在伤口上。

姑娘手里的药再次让我感到了困扰因为不是常见的消毒药水反而类似是武侠连续剧里金创药的粉末。

心里纳闷着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步步惊心也不过是回到过去但是这里连身体也改变了难道爆炸把我的灵魂炸飞去了过去还硬挤进别人的身体?

大脑已经超负担运作当机,只能庆幸姑娘吐出来的语言是我熟悉不过的中文。

如梦般的现实交叉着美梦与噩梦的可能性,何去何从的我能看到结局吗?

我没能给予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是我唯一能给予自己的安慰。

烦恼之际,一位健壮的老头走进来了

『老爷子,你怎么那么迟才来啊?』

「刀造到一半,哪里可以停啊!少年的身体怎样了?」

『比较几天前,气色好很多了不过这几天只喝粥水身体还很弱连话都不能好好说。』

老爷的视线看向了我

「少年放心吧,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已经安排了我熟悉的人去附近的村子打听打听,如果一切顺利这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对了我姓白,大家都称呼我白老爷。那边照顾你的是我的闺女白梅,有什么需要就不要客气」

老爷的好心却又给我带来另外一个烦恼,没有爹娘的记忆的我应该如何面对他们?

天啊!!!我无奈的呐喊。

不知不觉就过了几天,也只能在床上看着窗口外的风景。比较几天前,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不少最担心的左臂也逃过了最坏的可能性。听老爷子说庆幸攻击我的是离群老狼,杀伤力已经弱化不然手臂的伤害就不止这些了。

这几天除了休息就是努力的整理自己的思绪究竟对我而言眼前的一切还是梦般的现实。看着这几天窗口外出出进进的人们的衣装我更加确定了我不知为何被炸去古代了。我猜这应该是宋朝或过后年代吧究竟看着回来检查我的伤势的大夫开的药方是我看的懂的文字,印象中宋朝之前都是比较难读的古文字。

思考之际,白老爷和梅姐带着一位侠客打扮的人来看我.

「小兄弟身体怎样了?可以讲话了吗?」

我对着老爷点点头

❝还没完全好,只能简短的回复❞

「那就够了,这位是陈飞我的老顾客。我委托他去寻找你的消息,等下他会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来核定身份。可以吗?」

我点点头

『小兄弟我粗人一个,讲话有点粗俗请你不要介意。叫我飞哥就好。』

飞哥简单的介绍自己过后就开始问我问题。名字,地标,父母和年龄之类。

一轮口水过后我也只能给飞哥同一个答复,就是摇头。虽然有一点可恶但我觉得现在装失忆博弈同情才是最好的选择究竟前路茫茫啊。

『白老爷看来我这次真的帮不到什么了,我问了出事地点那边附近村子都没有孩子不见得事故。不过到有一个我很在意的消息可能跟这个小兄弟有关,看他三魂不见七魄样子大概是意志上受到很大的震惊冲击。』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离出事那边两三天路程有个村子灭村了,山洪暴发泥石流把整个村给埋了无人生还,那个还是行商者发现通知官府不然现在可能都没人知道。』

「唯一的生还者吗?回想他那天糟糕的样子,的确🈶那个可能性。」

这时候梅姐打破了沉默的思考

“老爷子,不给他起个名吗?不可能总是小兄弟的叫他吧?”

「名字吗,这个不好办啊。小兄弟有什么喜欢的吗?」

❝愁。。。叫我小愁或阿愁吧。❞

「你想起了名字吗?」

❝不知道,只是感觉很熟悉罢了。❞

(其实这是前世昵称。)

「没关系,慢慢来。你就暂时寄住这里吧,如果几个月过后没人找你我们在另外打算吧。」

「阿愁!!!不要发呆快点把铁浆到进模具里!!!被那个铁浆撒到可不是烧伤那么简单啊!!!」

老爷子骂醒了回忆往事的我。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月,康复的左手臂上有着明显的疤痕。

康复过后无所事事被老爷子叫去工房帮忙了,说男孩子就要有一技之长才不饿死街头。

刚开始还真不习惯,不过久了还觉得锻造满不错的尤其是当作品完工时的满足感。每次完成一个挑战时就会想尝试更难的可能性让我开始有点无法自拔。

当然才学几个月的我不可能让我放手去做的,目前只是帮手和打磨那些铸造出来的成品罢了。有时候就趁老爷子出去时偷偷拿那些多余的铁块尝试模仿他那边敲敲打打但是出来的成品都是惨不忍睹直接丢熔炉里。受到武侠小说的影响,心理有着冲动想造出那些酷酷的绝世武器不过以现在的手艺来看,我还早一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