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嘿,有事儿想给你说呢!”

  撒旦在门外呼喊到。

  于成再次打开房门,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望着撒旦。

  “来就来吧,你带这么多东西,这么多!”

  于成强调最后三个字,撒旦跨进屋子一副痛惜的样子盯着于成。

  “我都听说了,这个怎么说呢,在这啊有句老话,人固有一死......”

  刚把东西放下,又被于成给挡了回去。

  “去,去,去,你哪跟哪这是啊?”

  撒旦忍了忍说到。

  “不是说,你这快不行了?”

  于成伸出一手就想给撒旦一巴掌,这就不会说人话!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啊?”

  撒旦给于成一个眼神,于成回身望了望,吕鸢?不能啊夫妻情分别人都格外眼红。

  撒旦拍拍于成肩头说到。

  “你病了嘛,想着我们在这儿出点什么状况,肯定是治不好啊,所以就......”

  余下的话撒旦没多说,毕竟是沉重的话题,也知道这话也不能当着别人面讲,于是全融入眼中,以目光递给于成。

  “呵!”

  于成使劲儿晃晃脑袋。

  听着吕鸢喊到。

  “来吃饭了!”

  如果不是时间凑巧,于成其实并不愿意留撒旦下来,毕竟这人是缺心眼的。撒旦往桌上一坐,一听之后才知晓,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于成感慨,自打于淋回来之后,整日恍恍惚惚,她妈可是愁得不行,女儿出去一趟回来就傻了。

  夫妻俩也着急,便带于淋去医院瞧病,先是随便找个大夫瞧,大夫说不行啊!你这个有点棘手,于是几经转折,外科,内科,神经内科,大夫瞧了个遍。心电图,CT,磁共振,医生也玩儿了个遍。谁拿也没辙,最后还花不少钱,让各专家坐下开会,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专家得出一直诊断是

  ——惊吓过度。

  现在于淋还在中医院区喝着中药呢,这件事还得到院方高度肯定,说是本院医生对疑难杂症颇有深研。

  是不是疑难杂症不好说,能确定的是于淋现在是真抑郁了!

  撒旦听完唏嘘不已,想这生命还是真禁不起折腾,不过看样子不论是人还是恶魔最好都不要在这里害什么病才好。

  于成又责怪起撒旦,说于淋好好的,为什么就这副模样了。撒旦又将路上发生这么般如此说了一番,这回换于成颇为唏嘘。

  两人纷纷感到不解,是信仰缺失到什么地步才会对着一块板儿砖膜拜?

  撒旦继续问到。

  “于成,你还有没有点线索,现在还真挺着急的。”

  于成望着桌上的饭菜,摇了摇头。撒旦顿时失落起来,可怜起何羚燃那小子。

  于成又说到。

  “这可以帮你打听打听,不过希望不是很大啊,毕竟我没和他们接触,你知道的。”

  撒旦夹起一筷子菜,说。

  “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你也不想接触嘛,听你说了这么多,发现你也挺顾家的。”

  饭后于成送撒旦出去,撒旦递上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思考着今天遇到的事情要不要也和于成说一说,想来想去暂时还是没必要了。

  于成边抽着烟,一边沉着地说到。

  “后来我又和之前找于淋麻烦的人打过几回交道。”

  撒旦转头望着于成,希望他继续往下说。

  于成继续到。

  “似乎他们又对合作的态度又变了不少,在这之前他们十分强硬。”

  撒旦瞄一眼于成,问。

  “你是想说什么?”

  于成,也想不明白,都如此大费周章是什么令他们改变的,想来想去,只认为是因为撒旦,他,说。

  “之前吧,他们从竞争变为合作,但我又不肯,恐怕是恼羞成怒找于淋麻烦。”

  撒旦接着于成的话补充到。

  “再后来,他们被吓着了?计划破产?”

  于成又摇摇头,感慨到。

  “生意人,他们都是老滑头了,这点心里素质我想他们是有的,我感觉是他们失去兴趣了!”

  说完,于成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撒旦,撒旦也意会到,指着自己说到。

  “我?”

  于成低沉的嗯一声,接着说。

  “上一次,他们又要钱,又要人!我觉得他们是想要你!”

  撒旦想不明白,他们也没对自己做什么啊。

  于成接着说。

  “所以他们对这生意失去了兴趣,但我想不应该啊,是个实打实的商人自会对财富敢兴趣,你能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商机?”

  于成疑惑地望着撒旦。

  撒旦想了想,回过头说到。

  “我会花钱,是不是花的越多他们赚的越多?那我是最能花的那个了?”

  于成一张苦瓜脸盯着撒旦,说。

  “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个正形么!”

  但在撒旦眼睛闪出的却另有其意,他只是并不想告诉于成,至少是现在,一切还是他无根据的猜疑。只是两人都感觉得出,这其中另有隐情!

  实为暗流汹涌,在这座城市,撒旦一刻也不想多留,他知道麻烦迟早会来但按兵不动,麻烦只能来的越快。撒旦有着某种自信,只要准备充分之时,一切依旧能迎刃而解。

  糟糕的不止是今天,还有明天,但后天或许会美好!

  撒旦回到何羚燃的住所,一进屋,何羚燃便想知道事态进展。

  撒旦竖起拇指,两眼放光的说到。

  “我这有两个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何羚燃想着说到。

  “那先听坏消息吧!”

  撒旦说到。

  “于淋住院了!”

  何羚燃说到。

  “还真是坏消息,她严重么?”

  撒旦说到。

  “不严重,不严重。”

  那好消息呢?

  撒旦继续说到。

  “我感觉好多家伙都盯上我们了!”

  何羚燃大眼瞪小眼望着撒旦,说。

  “这是哪门子好消息,压根就是两个坏消息,是一个坏消息,一个特别坏的消息!”

  撒旦笑着说。

  “我只说有两个消息,根本就没有说有好消息,哈哈!”

  撒旦得意的笑起来,何羚燃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接二连三的一波未一波又起,这什么时候是一站呐!

  撒旦安慰到,什么事情要用辩证的角度去看,于淋生病了,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不是个嘘寒问暖的机会么?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找上门的,撒旦拍着何羚燃的肩头。被这么一说何羚燃倒觉得似乎是这么一个道理,比起乱七八糟的事情,轰轰烈烈谈场恋爱更向往一些,反正乱七八糟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而恋爱就只能在特定的场合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