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能闻名全球的变态杀人犯唯英国的开膛手杰克一人。他以残忍的杀人手法,诡秘的行踪以及公开对警方挑衅而闻名于世。

  而如今,这名单上却要再加一人了。

  和开膛手杰克那谜一般的身份不同,他从一开始就没掩饰过自己的存在,但就算如此,从他两个月前开始犯罪至今,世上没有一处警方能够捉获他的。他也不像开膛手杰克那样只窝在伦敦犯罪,他的行踪遍布多个国家,然而国家机关们却找不到他进出关的方法和行为,每次都是等他犯下滔天大罪后,才反应过来“他原来在这里?”。但是他也有与开膛手杰克相似的地方,例如开膛手杰克只杀女性,而他则只杀教廷人士。

  开始犯罪时,旁人还以为他是抱着所谓“圣战”之名而犯罪的狂信徒,又或者是某些极端的恐怖组织份子所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但在了解他的过去后,才觉得并无这个可能,毕竟他过去十年都住在一家偏远地区的医院中,宗教战争或是恐怖组织都与他扯不上关系。

  最终,人们只好认为他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为了报复社会才做出这等激进行为,至于为什么找教廷人士而非其他人,大概是因为觉得上天待他不公的扭曲心理吧。但是,却没一个人能解释他为什么能自由出入各处国境而不被发现。专家们为此很头疼,但寻常百姓倒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毕竟一个神秘的犯罪者和一个普通的犯罪者对比,前者明显有着更多的谈资。

  这个年轻的变态杀人犯,名叫刘子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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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夜来得总是比往常早一些。行人们大都穿着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尽量的把外露的身体装进一个名为衣服的套子当中。从一天的工作中解放出来的他们都行色匆匆,希望早点回到家中泡上一杯热茶,来享受冬日中的温暖。

  然后,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的幻想。

  慌乱的行人随着声源看去,发现那一座坐落于湖泊边上的大教堂已经变成了废墟。

  “天啊,难道又是刘子洋?”

  “警方还没把他捉捕归案吗?我们所交的税到底养了一群怎样的蛀虫……”

  “这种心理变态的人竟然活到了现在……主啊,睁开您紧闭的双眼拯救我们吧!”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谁也不曾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少女带着些许泪光喃喃自语道“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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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洋觉得浑身冰冷。

  这不是气候所致,而是因为身体过度的虚弱。本就时日无多的他在最近这数月中不顾一切所做下的种种事情,使他如风中残烛一般,生命之火似乎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擦了擦因过度使用能力而流下的鼻血,刘子洋苦笑着“看来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呢。那么作为终点的下一站,就让我挑战一下教廷的根据地吧……”

  说罢,刘子洋静坐在海边,看着明月下平静的大海,心中一直挥之不去的焦躁感似乎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刘子洋的眼皮愈发的沉重,最终在海风的吹拂之下终于入眠。

  风中似乎还夹杂着某人的梦呓

  “好想你啊——”